我在空中横劈大叉

小小房屋内唯剩我与寂静

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很长的梦

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很长的梦

米中心cd/cp随你定

只打了露米

史向也许,有点鬼塔鬼(。)

ooc致歉

有待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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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在梦中他一直不断的下坠,他看见了许多东西与事件,那所有的一切仿佛是在昨日发生。


慢悠悠地下坠带来的感觉并不好受,这个梦被他做的懒绵绵的,他感觉他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拥抱住,眼前每浮现一个场景时拥抱他的东西,无论是气息、力度还是被拥抱的面积都会改变。


但他并不讨厌


“我想就此来睡个好觉…”阿尔弗雷德喃喃道,但下一秒他便被熟悉的红茶与玫瑰的气息亲吻了额头,亲吻展转即逝阿尔弗雷德甚至没反应过来气息就已经消散了


他抚上被亲吻的额头,耳边是不知何时被别上的玫瑰,而眼前一闪而过的是他的独立战争,那时的“自己”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在雨中泣不成声的亚瑟,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宗祖国哭泣,那个傲娇却又不缺乏温柔,总自称为绅士的亚瑟,在那时,只是因为自己的离去而失声痛哭,他听着亚瑟悲伤的怒吼与质问心中难免有些触动


别哭啊…


阿尔弗雷德想如此说,但可惜那里的亚瑟却听不到,他知道由于他独立的原因亚瑟患得了七月症,发病时亚瑟会咳嗽发热,严重时甚至会吐出鲜血,仅管他不希望亚瑟得病,但若是能够再次重来他依旧会选择独立,他从不曾后悔于自己的选择


“我啊诞生在美洲大陆,只与两个国家所接壤”阿尔弗雷德是如此说。


独特的地理环境是他天生的优势,他以此为淡论的资本,但在很小之时他并不喜欢这独特之处,这里离英国太远他总是会因此想念他。


“我想与你同行”

耳边是孩童天真的声音


阿尔弗雷德又闭上了眼,但却被甜腻的枫糖气味亲吻了眼帘而被迫睁开,这次的气息消散的并没有这么快,他被温暖的拥抱扑了个满怀


而脑中一闪而过的是两个人一共度过的圣诞节,他和马修身穿红色的衣服与帽子,头靠着头在温暖的壁炉前睡得香甜。


这是他的兄弟马修,从诞生之初他们便共享这同一片大陆,对于他来说,马修是他的避风巷,在如今的世界格局下他唯能相信且对之倾诉的只有他


“我从未无视过你哦,我的兄弟”在这句话之后,那个气息的主人顿了顿却也松开了拥抱,而在阿尔弗雷德的手中则出现了一罐枫糖浆


他笑了笑尝了一口,甜美的糖浆充诉了他的整个口腔。


好甜啊…


“我始终与你同行阿尔弗”那人的嗓音依旧如此温柔,但他的眼神却又如此坚韧


“马蒂…你的头脑一直很好,对大家也很温柔”…美国人看向气息消散的地方“对我来说…你很重要”


话语闭阿尔弗雷德只觉得眼皮发沉,但他却不愿意就这般睡去,他在等,等下一次的礼物与接触。


果不其然,下一秒醇香的红酒气息便从他的侧边所将他拥抱,不仅如此他的胸口处被添上了一株鸢尾,但不久,那股气息似又不满地将鸢尾花抽出,转而向他的耳边摸去,他拿掉了那朵玫瑰将鸢尾别在阿尔弗雷德的耳后,而那朵玫瑰在悬空好一降后则被他别在了胸口处


阿尔弗雷德的嘴角处被落上一吻


“好扎”阿尔弗雷德想伸手揉脸,可他的手腕却被向一边握住,这是一股淡淡的清茶香,那香在另一侧嘴角也碰了一下


茫然间他仿佛再次回到了独立战争之时他向旁波王室求助时的场景,弗郎西斯穿着华丽听到他独立的请求后欣然同意,他甚至连报酬都不要。


曾经阿尔弗雷德天真的以为,他是个好人,而那被夸赞的人只是笑了笑


“仅管我知道你是对我有所企图,但还是谢谢你弗郎西斯”鸢尾花在他的胸口处摇了摇枝叶醇厚的红洒香便倾刻淡去


“只是跟随感觉行动而以啦”


“可那时我对你报有信赖——”



阿尔弗雷德的手腕仍被握住,清茶的气息抚摸着那连接处的柔软,他将阿尔弗雷德的夹克脱下,在他的胳膊上为其缠上了红色的丝带


“皇后号…”阿尔弗雷德喃喃道,他曾偷偷的乘坐开往东方的般只,只为见得那马可·波罗笔下富绕神秘的东方国度,他为之向往,却又失望而归。


“在那时我并未见到你的身影,书中的你在哪里呢王耀?”他看向自己的手腕,同时清茶香消散了


“过去的终将过去阿尔弗雷德,如今的我与那时的我是不同的”


那声音极轻让人不禁怀疑是否下一秒便被吹散

总之阿尔弗雷德彻底的睡不着了


想法刚落,冷冽的寒风携带着洒香袭上了阿尔弗雷德,这洒香不同于红酒的香甜,它是猛烈的,仿佛只要喝上一口,烈洒便会化为火焰在阿尔弗的口中点燃,在他的喉管中舞动。


一个强硬的力劲捏上他的下巴,将他的头偏向一边,阿尔弗雷德皱了皱眉这股味道太过浓烈熏的他的眼泪都要落下。但下一秒他又睁大了眼睛,那人依旧是那副样模,他们多久未曾见过面了呢?70年?或者更多


“Я рад, что ты меня помнишь, Америка~”他的语气与记忆中的无二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,阿尔弗雷德不禁抖了抖,他有被自己的想法蠢到


茫然间他像是回到了二战期间那次在易北河的会师,他们一人站在桥上一人站在桥下,距离是如此的近,双方虽都很疲惫,但脸上挂着的笑容却不容忽视,明明来自不同的国家但此刻他们像极了许久未曾见过面的兄弟


“这是我们这里的见面方式,不习惯吗?”听着人笑语嫣然的话语,阿尔弗雷德有些愣的捂住了嘴,年轻的合众国脸色爆红,尽管他曾经也和作为沙皇俄国的他行过亲吻礼。但是那时吻的只是脸颊


难不成亲的位置不同,所表达的意思也不同?


那人只笑不语的喝了口酒像是默认


就在阿尔弗雷德刚想要具体追问时,气息却突然消失,原先慢悠悠的下坠变得迅速


他了失重,周糟的黑暗袭上了他,那些由回忆所构成的微光也被吞食,阿尔弗雷德只感觉头重脚轻,黑暗中传来的不知是不是谁的声音


“呐…好了美国君该醒醒了…”


是谁?阿尔弗雷德艰难的睁开了眼,疼痛却即刻袭上了他的感知,他闷哼一声在人的搀扶下坐起了身


他全都想起来了


“他…他们嘶…到哪了?”阿尔弗雷德皱着眉艰难的说到


“不知道”伊万·布拉金斯基见人醒来愣了愣,随既靠着墙说道


“哈——那你说,这次我们能逃出去吗?”阿尔弗雷德看向手臂上被血浸成红色的白旗,听此难得没有和伊万吵起来,他实在是太累了


“……”但伊万只是抿了抿嘴没有接话,他的状态和阿尔弗雷德其实大差不差,只是能暂时维持清醒罢了


阿尔弗雷德缓缓扭了扭身体看向伊万较平时更加苍白的脸色笑道“伊万你的脸和这墙也没什么区别啊”伊万哼了一声脸上终于染上了点笑意“你也不看看自己,脸红的像个番茄一样”

“什么番茄啊…嘛,也不重要了”阿尔弗雷德有些有气无力


伊万刚要说些什么时,紧闭的门外却传来了他们都为之十分熟悉的声音,二人相视一笑

“这么快啊…”阿尔弗雷德开口道

“呼呼~万尼亚可没有想到最后是和你一起赴死”

“切,你就偷着乐吧,和hero死在一起可是难…得的机会”阿尔弗雷德翻了个白眼说道,接着他堵上了伊万的嘴,勉强扯出一抹笑


于此同时门锁终于不堪重负,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阿尔弗雷德开口


“这次我可是真的要睡了,你可…可别”话音到此便没了下音


“啊啊真的是…晚安…”


—end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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